青铜小铃铛,陈默感觉有点眼熟。
“阿姨,您这铃铛真眼熟。” 孙晴晴笑着伸手去摸,指尖刚触到铃铛,王素兰突然按住她的手,力道大得惊人。但很快,老人又松开手,脸上带着歉意的笑:“人老了,护东西的毛病改不掉。晴晴别怪阿姨,这铃铛是 是我一个老姐妹临终前送的。”
简单吃了点桂花糕,四人又聊了会天,时间也到了晚上十点多,陈默起身告别,“阿姨,结婚的时候没叫您,接下来可能很久的时间我会在h市,到时候生孩子应该也是在h市,到时候再叫您。”
王素兰眼底泛起泪光,轻轻拍了拍陈默的手背:“好,好,阿姨等着喝你们的满月酒。” 她转身从厨房拿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新烤的桂花糕,“路上饿了吃。”
陈默也不见外,伸手接过来,说道:“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想吃的时候我再来,嘿嘿。”
王素兰也是点着头,“行啊,你沈叔工作忙,你俩没事来我这溜达溜达,也挺好。”
沈明修打断道:“行了行了,以后就在h市了,离得又不远,房子的事我明天就给你办,你们没事过来就行了。”
“好嘞。”
二人没有打车,而且在这里基本打不到车,沈明修则是让司机送陈默回去。
坐上沈明修的座驾,司机是一个青年人,看面相不大,“辛苦了,哥们。”
司机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后视镜里的目光却锐利如鹰:“陈哥客气了,沈老特意嘱咐,一定把您安全送到。” 车子缓缓驶出省委家属院,路灯的光影透过车窗,在陈默脸上明明灭灭。
“你当过兵吧。”陈默突然说了一句,“当得时间还不少。”
司机一愣,下意识问道,“嗯?你怎么知道?”
陈默哈哈一笑,“你的手,食指第二关节外侧有茧子,虎口也有,这是长期握枪形成的,没在部队摸过几千发子弹练不出来。”
司机没想到陈默看了自己的手就能猜出来自己的经历,不由佩服起来,陈默笑着说道:“别紧张,我也当过兵,沈叔是我当年的团长。”
听到陈默这么说,司机也放松下来,开始跟陈默交谈起来。
车子拐上高架桥时,陈默瞥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