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木屋深处传来弗莱克的声音:“你们这群杂种……真以为能杀得了我?”
“牛仔的规矩,一对一对决。”周路缓缓说道,目光如炬,“弗莱克,你敢吗?”
弗莱克推开房门,狞笑着:“正合我意!”
泰伦和沙迪对视一眼,默契地后退几步,将战场留给周路和弗莱克。
寒风呼啸。周路和弗莱克相隔十步,彼此凝视,手指悬在扳机上方,随时准备出手。
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
突然,弗莱克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的手指微微一动——
砰!砰!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
周路侧身一闪,子弹擦着他的衣角飞过。而弗莱克则闷哼一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涌出的鲜血,满脸不可置信。
“你……怎么可能……”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身体摇晃了几下,终于从马背上栽倒下来,重重地摔在雪地上。
周路收起枪,掏了掏耳朵,走到弗莱克身边,低头看着他。“你输了。”
弗莱克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喷出一口鲜血,眼神逐渐涣散。
泰伦走上前来,踢了踢弗莱克的尸体,确认他已经断气。“结束了。”
“还没完呢。”周路吹响口哨,唤来“阿尔忒弥斯”,从马鞍包里面取出相机,为弗莱克赫南德兹留下了人生中最后一张照片。
清点完弗莱克帮的战利品后,周路三人在小木屋里度过了一夜。
篝火噼啪作响,泰伦大口嚼着加热的肉罐头,沙迪擦拭着弗莱克的左轮手枪,而周路则借着火光翻看从弗莱克身上搜出的藏宝图。
“明天一早回马掌望台。”周路合上藏宝图,丢进火堆。
沙迪没说话,只是盯着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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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通往瓦伦丁的路。
寒风依旧刺骨。三人骑马穿过枯黄的草原,远处瓦伦丁的轮廓逐渐清晰。然而,当他们靠近时,一股异样的气氛笼罩着小镇。
街道上行人稀少,几个镇民神色匆匆地低头赶路,目光躲闪。警局门口,几十具尸体被整齐地排列着,盖着破旧的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