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许叫。”
饼一脸无辜看着我,我话音刚落就跳下去钻到我屁股底下,我低头看着它,心说怎么,我的屁股让你很有安全感么?
然后我们就被闷油瓶一块提了起来,闷油瓶单手捞起饼放在肩上,一手抬起我的腰。我借力在地上站定,屋里孩子哭的声音已经弱了下去,应该是困极了,胖子的鼾声没一会也从屋里传出来。
我给三只狗在院子里临时用泡脚盆搭起三个狗窝,并给它们下达指令,今晚要看好院子。陆地巡洋贱就懒洋洋看了我一眼,毫无反应,如隔三秋也是同样一副吊样子,对我爱搭不理,饼倒是想答复我,叫了一声后就被闷油瓶扫了一眼,最后呜咽一声乖乖了趴回去。
我们原地等待了一会,三只狗很快全都睡熟了。
我打开手机拍照给车总发过去,表示狗子们被我养的很好,雨村不仅养人也很养狗。消息发出去后,对面的输入光标一直在闪,但等了很久车总才回复了一句:住的地方已经省了,吃的就请您不要再省了。
我心中暗暗打了个哆嗦,心说你怎么知道我准备用鸡胸肉代替牛肉喂它们。
于是只好搪塞一番,收起手机,闷油瓶已经拿着我们的铺盖在客厅里弄好了床铺。
地上太硬,直接铺凉席睡一晚第二天起来绝对腰疼,我让闷油瓶睡沙发,我打地铺就行。闷油瓶摇头拒绝,一把捞起我按到沙发上,然后躺在沙发边,闭上了眼睛。
我侧头看着他,磨蹭了一会,也把枕头扔了下去,慢慢躺在他旁边的位置。
两个人并排平躺,很快就听到闷油瓶平稳的呼吸声。我闭上眼,就想到这个孩子似乎是除了张好好以外,我接触的第一个比我年纪还小的张家人。
脑中的想法非常跳跃,我想到未来也许我也会有机会看到他长大的那一天。过去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幻想时刻,能够一眼看到头的生活,和一眼望不到头的生活,结合在一起时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那这孩子应该管我们叫什么呢?命名到时候就会是闷油瓶的事了,想到这里,我忽然精神起来,转动身子问道:“是不是我们要包一个红包,意思一下?”
闷油瓶轻轻嗯了一声,忽然睁开眼看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