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知道,这是病树开花的预兆。
我走过去从地上盲选了张光碟,张海客立马抢走我手上的这张,换了一张递过来,“我要看这个。”
“有你他妈选的资格么?这是我们平时在家的精神读物,你们族长才有资格挑,懂么,老子他妈想看哪个就看哪个!”我怒道。
一下子我俩就打了起来,我抱住他脑袋,狂薅他的头发,他看准时机膝盖就往我肚子上顶。
还没来得及打到我,他就被闷油瓶拎起来了。
闷油瓶仿佛天降的正义判官,看了张海客一眼,夹起他手里的光碟还给我。
我却感觉有些不自然起来。一瞬间张家人的目光全都投了过来,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
我默默背过身,蹲在电视前把碟片放进机子里,遥控器打开。
下一秒,张海客震惊的吼声贯穿整间屋子,“你们、你和族长平时在家就看这个?!”
怎么了?我不明所以,往后挪了挪,也抬头去看。
屏幕里出现了两个人的交缠,接着,里面就响起压抑的喘·息声。
我操,我立即就头皮一紧,这他妈居然是两男的?
死胖子,你他妈害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