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腥味散去,舒服了不少。
“谢谢。”我对闷油瓶笑了一下。
他低着头,手上拿着一张卷烟纸,看着有点眼熟。我想了想,这不是我屋里的么?就看着他的动作,他把一种奇特的草叶和那种像树枝一样的东西碾碎,放进烟纸里铺平,手指灵活的从一头顺着斜角将整个烟纸卷起,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夹在手指间,当年下地时基本都是抽自己卷的土烟,但很劣质,味道也不怎么好。一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我照做,烟火点亮,吸了一口。
瞬间我愣了一下,抬头去看他。
一种淡淡的清凉气息从口腔中滑进胸口,淤堵的那口气似乎也顺着咽了下去。我吐出一口烟圈,疑惑道,“这是什么?”
“一种药草,你想抽烟时可以用这个。”
“劲不够大。”我看了他一眼,“一时半会想戒烟有点难度,之后我尽量去没人的地方抽。”
闷油瓶摇头。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继续问他,“福建的山这么神奇么,什么都有,还是说只有你才能发现这些东西的用途?”
“我在山里找到了这种草的种子,但很稀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叶子包,打开就看到里面果真躺了两颗种子,“把它们种在这里,明年这时候就会长出更多。”
“这不爬山虎么?”我挠了挠头,捏起一颗放进嘴里嚼了一下,很硬,没咬动。下一秒,下巴就被闷油瓶捏住了,他居高临下站在我面前,忽然两根手指伸进我嘴里,不断搅动,夹住我的舌头,把种子抠了回去。
他的指尖擦过舌尖那一下,我瞬间浑身过电一样,从头皮麻到了脚尖,立即站起来,不安的看着他。
操。
我脸涨得通红,下身瞬间就起来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屋里,我接连抽了好几根烟,才完全冷静下来。接着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我心乱如麻,干脆裹起被子躺回床上,闷声道:“睡了。”
门外沉默下来,接着响起脚步声。
我咬了咬下唇,不知不觉间却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很沉,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天彻底黑了下去,我看了看窗外,院子里亮着一盏油灯,闷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