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及姜俞海允诺的翡翠产业供应链，都与他失之交臂。
当晚回国刚下飞机，他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对面的女人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怎么回事儿？刚听说你灰溜溜回来了，真的假的？”
姜尧将搭在腰间的薄毯微微掀开，打开车窗换了换闷热的空气。
淡定地说：“这么晚还不睡，又在做运动？”
“哎哎干什么，我身边两个小孩儿呢，你嘴巴能不能有个把门。”
对方似乎把话筒捂住了，声音有点儿距离，压低谴责道。
姜尧冷哼：“这不是你自己平时说的话？”
“行行，不说这个了。”
对面迅速拉回正题：“二叔给你使绊子了？”
姜尧：“没有。”
“那不可能啊，白送到你手上的东西，怎么丢了呢？”
姜尧按了按眉心：“我主动放弃了。”
“……”
对面一阵沉默。
半晌过后，她不确定地问：“你……放弃了？是你？是姜尧？放弃了？我没听错吧？”
姜尧默认。
深深叹气过后，女人似乎正色了起来：“姜尧你是碰到什么事了吗？”
“今年马上就要家族合聚，错过了就还要再等一年，你手上没有足够的东西，大家不可能让你顶替父亲的位置。”
“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步，你居然主动放弃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28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每年易感期是怎么渡过的你自己忘了么？”
“再不找到你那oga，我告诉你，我也要加入咱家那庞大的催婚阵容，把你打包送到丞逸床上去。”
姜尧似乎格外疲惫：“说够了没有姜黎。”
姜黎愣了一秒，忽然懊恼起来：“啧，抱歉老弟，最近带崽子带得神经焦虑了，看你这样我就有点儿幻视我女儿未来的样子，着急得不行。”
姜尧面无表情地呛她：“你还不如小六。”
姜黎隔着阳台玻璃看向房间床上已经舒服入睡的许未六，白白嫩嫩，气色红润。
反观自己，眼下挂着熬了好几个月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