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是人精,很快调整好情绪,眉眼间透露着属于商人的算计。
“姜先生火眼金睛,我早就知道瞒不过您。”
她先恭维了一番,然后进入正题。
“矿场地震后确实困难。很多正开采的地方都塌了,我上百万的机器也被石头砸了个遍,现在想继续开采还得等机器。”
“大楼也塌了,仓库很多预定出去的好料子损坏严重,光赔偿费用就是天价,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
“原本您的那批货也毁了一小部分,但是为了诚信合作,我在市面上东拼西凑为您搜罗齐了足够的量,您放心,品质也绝不比原先的差。”
“这是我们的问题,我当然愿意弥补,只是这批货结束后,您也实在没有和我们合作的必要了。我的矿场元气大伤,我也需要好好沉淀一段时间,也好以后为z国提供更优质的翡翠。”
这一套卖惨,加超绝不经意表诚心,最后把自己毁约的行为描述的如何如何身不由己,又透露出矿场还能往z国运输货源,但今后谁当这中间人就另当别论的钓鱼手段真是耍的炉火纯青。
说来说去,还是要加钱。
昂山夫人无非就是把他,和另外新入局的人当做拍卖会上互相竞拍的对手。
昂山夫人是执锤人,也是拍卖品背后的老板,而南区矿场今后的货源供应权就是拍卖品。
她在中间,撺掇着双方不停叫价竞拍,将这最终成交的价格炒得越高,她这获利者就越是高兴。
现在,姜尧倒是想明白对面的竞争对手,为什么愿意把自己的存在主动暴露在他面前了。
他们不傻,肯定也看出了昂山夫人两头都贪的诡计。
你们是想寻求合作吗?
姜尧猜测着对方的心思,只觉得好笑。
那不好意思了,姜家的家底暂时还掏不空,为了计划,他这次也不可能选择放手。
不过他也不想让昂山夫人把钱赚得太轻松。
“不用再废话了。”
姜尧打断神情为难又恳切的昂山夫人,以及她身旁的翻译。
“我刚刚说过了,价钱都好商量,你总得先给我一个数。”
果然,昂山夫人犹犹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