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老板如此纵容过谁。
纵容到钱明心底生出了古怪的想法。
他家老板身边至今空无一人，难道是因为喜欢alpha？
而且喜欢的alpha还即将结婚？
嘶……好惨。
姜尧双手交叉置于身前，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冷声说：“国内拍卖场现成的你不要，既然跟我来了这里，就把嘴巴好好闭上。”
“我有正事，没那么多时间管你这那。”
五年过去，曾经那个在球场上驰骋闪耀的球员已经变了样，青春里嚣张肆意的痕迹荡然无存。
有的只是愈发硬朗的面容，以及用权利和金钱堆叠出来的，属于上位者的气质。
张扬倒是没怎么变，一眼体育生打扮，脑子里的褶皱还是那么平滑。
他瘪嘴道：“发个牢骚都不行，尧哥你真是越来越像我爸那些干巴巴的老头了。”
副驾驶再次传出来清晰的吸气声。
姜尧似乎不想理他，把头偏开了些许。
路途期间，钱明接到了一通电话，他压下话筒，转过头问姜尧：“姜总，大使馆那边打来的电话，邀请您今晚去吃饭。”
眉心微动，姜尧总算睁开了眼睛。
“理由。”
钱明：“给本次地震捐赠的款项他们已经收到，想要感谢您。”
像姜尧这种身份的人出国，如果不是用非正常手段隐瞒行踪，那么政府肯定能收到消息。
姜尧单手撑着下颚，淡然地说：“不去。”
钱明点头，把手机重新举到耳边。
不过他自然不能原话拒绝大使馆，而是用更委婉，却又能准确转达姜尧意思的语言搪塞。
例如什么知道他们为了救灾都很忙，不耽误他们时间诸如此类贴心的话。
给张扬听得一愣一愣的，完了还要感叹一句：“z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下榻的酒店很快到了，作为瓦勤最好的酒店，灾后恢复也是最迅速的。
姜尧到的时候，内部已经完全看不出是经历过大型地震的样子。
这次出差，明面上，姜尧是代表姜家产业下的珠宝公司来寻求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