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管,我跟小鸟这么辛苦过来,这顿尧哥你得请了。”
姜尧冷着脸正要说什么,沉浸在各种食物中的于泽总算露出脸来,姜队长在对方看过来时迅速变脸,告状道:“他们敲诈我的财产,手都伸进我口袋里了。”
于泽觑他一眼,满不在乎说:“你这个月还有钱给他们敲诈吗?”
在场年龄最大的研究生姜尧被三位小学弟用异样目光打量中。
姜尧“……”
论充大头被戳穿没钱后该怎么找回场子?
急急急!
于泽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点完菜把一次性筷子的塑料一扒,豪气地说:“没关系,这顿我请了。”
季南鸥,张扬:“万岁!”
姜尧:“……”
自尊有点儿疼。
饭菜上齐,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油脂。
季南鸥对吃的没有于泽那么热衷疯狂,还腾得出嘴说话。
“今天在球场跟我们差点儿吵起来那个队伍,我去打听了一下,是里花师范的。”
“哟!”张扬往嘴里塞了块肉,没心没肺说,“这是刚来就跟地头蛇结仇了,你们比赛还能好打吗?”
虽说四区赛南方赛区承办的是这里的一所贵族学校,可里花师范作为里花市唯一的队伍,肯定得到赛区各方的支持。
他们来之前就听说,里花师范早半个月前就在学校里的各个场地训练了,对比赛环境的熟悉度肯定比所有队伍都高。
也更容易进入到比赛状态。
季南鸥不服地瘪嘴:“管他地不地头蛇的,我照样把他们打成一根烂绳。”
姜尧说:“里花师范?我参加b以来很少跟他们队碰上,能力应该还不错,偶尔能进一次全国赛。”
“你们怎么惹上他们了?”
说到这个,季南鸥把排骨骨头咬的咯噔响,表情愤怒。
“他们在我们前面适应场地,明明都到我们队的训练时间了,却霸占着场地不走。”
“刘教好言好语去跟他们教练理论,没想到人家态度极其恶劣,还说什么最后一个项目还没有练完,结束了就让给我们。”
季南鸥扔下筷子,用食指和拇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