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仿佛是这片土地上被压抑的愤怒与绝望的象征,正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悲惨和苦难。尤利娅和阿列克谢喘着粗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祭坛前,那个灰衣人缓缓转过身来,防毒面具的眼部滤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荧绿的幽光,如同来自幽冥世界的使者。尤利娅手中的索尼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沾满褐色血迹的镰刀锤子徽章,与东正教的圣像在祭坛上交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亵渎的图腾,仿佛在嘲笑着世间的一切秩序与信仰。
就在这时,一个怪物突然从阴影中窜出,它的利爪如闪电般穿透了阿列克谢的胸腔。尤利娅的录像带在这一刻突然卡顿,画面定格在了那恐怖的一幕,而伊戈尔则闻到了一股从地下室飘来的烧焦头发的气味,那气味刺鼻而令人作呕,仿佛是某个灵魂在另一个世界被撕裂的证明。
2023年10月16日 23:55,执法记录仪上的红点像凝固的血滴一样,静静地闪烁着,为这诡异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更加不祥的气息。伊戈尔举起手电筒,照向了角落里的那架钢琴。令人惊骇的是,琴键竟然正在自动凹陷,演奏出的竟然是苏联国歌的变调版。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带着嘲讽,讽刺着这片土地上被扭曲、被遗忘的历史。
就在地下室铁门轰然关闭的瞬间,伊戈尔在镜子中看到了一个倒影:三个戴防毒面具的灰衣人呈品字形站立着,为首者胸前的镰刀锤子徽章上还沾着新鲜的脑浆。那画面如同噩梦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伊戈尔的脑海里。
“复活完成了。”一个电子变声器处理过的俄语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那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伊戈尔疯狂地踹着门,试图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当他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墙角时,他看到了三具套在警服里的骷髅,胸牌上赫然刻着他的名字。那一刻,他的心跳在耳边狂响,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预示着他即将面临的厄运。
凌晨的钟声敲响了,第二盘卡带自动开始播放。画面里,安德烈·斯米尔诺夫的脸在夜视模式下泛着尸绿,他正在诺夫哥罗德郊外的别墅里录制着一些灵异现象。当镜头转向森林时,伊戈尔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三十年前尤利娅丧命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