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走进客厅,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壁炉里的火焰突然变成了幽绿色,如同地狱之火在熊熊燃烧,映照着墙纸下渗出的一张张人脸轮廓。那些人脸五官扭曲,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仿佛在灰泥中蠕动,正是那些被世人称作“吃狗肉支那客”的远东商人,他们的灵魂似乎被永远囚禁在这片墙纸之下,无法逃脱。
“请出示您的神圣证件。”女助手的声音如同铁钉刮擦铜盆般刺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伊戈尔颤抖着双手递上了那本暗红色的护照,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他在这片土地上行走的通行证。官员接过护照,食指突然暴长三寸,如同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加持,在封面的烫金龙纹上烧出一道焦痕,仿佛是对伊戈尔命运的某种宣判。
伊戈尔的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他瞥见证件内页的防伪水印里,自己的脸竟然正在腐烂,逐渐消失在涅瓦河底的淤泥之中。
“根据第三罗马帝国法典第666条,所有犬类必须植入圣徒骨灰芯片,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律令。”官员从他那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公文包里,缓缓抽出一份镶着人骨、散发着幽幽磷光的文件,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冷漠。那文件仿佛是一块从古墓中挖出的石板,记录着古老而可怕的秘密。
伊戈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官员那双深邃的瞳孔上,却惊恐地发现,那瞳孔竟如同破碎的镜片般裂成了六瓣,每一片虹膜都仿佛是一个独立的时空之门,映出不同年份的伊戈尔——那是他生命中无法抹去的污点:
1998年,在后贝加尔湖的刺骨寒风中,青年伊戈尔正残忍地剥着狗皮,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狰狞;
2007年,昏暗的海关办公室内,中年伊戈尔用狗肉作为贿赂,换取了走私的便利,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无耻;
2015年,眼前这一刻,他把一只无辜的猎犬锁在了零下四十度的车库里,任由它在绝望中哀嚎,他的心已经被冷漠与残忍所吞噬。
这六幅画面如同利刃般切割着伊戈尔的灵魂,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试图辩解,试图用言语来掩盖自己的罪行,但就在这时,女助手突然撕下了那层面纱,露出了一张与伊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