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底气不足。
哪里还有刚才对陆小川那趾高气昂的范？
秦寒烟神情冰冷的看着柳妖妖，道：“柳师妹，你想当首席弟子，那就先打败我再说。”
“不然，除了大师兄外，谁也休想觊觎首席弟子之位。”
面对强势的秦寒烟，柳妖妖可不敢造次。
她只能一脸委屈的样子对秦寒烟道：“秦师姐，这是宗主和众长老的意思，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但很显然，秦寒烟并不吃这一套。
冷冽的声音再次从秦寒烟嘴里传出：“柳师妹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出手跟我打一架，要么立刻马上去跟宗主说，你不想当首席弟子。”
“二选一，你自己决定。”
听到这话，柳妖妖顿时哭了。
刚到手的首席弟子，都还没捂热呢，就要还回去了吗？
柳妖妖很不甘心。
但——
心中再三权衡之下，柳妖妖也十分清楚，她跟秦师姐一战，毫无半点胜算。
而且她可是非常了解秦师姐的性格，说一不二。
柳妖妖还在迟疑，秦寒烟却不想等，一把抓起柳妖妖便朝主峰飞去。
送走了两位师妹，陆小川也不由咧嘴笑了笑。
摊手，耸肩。
没办法，谁让秦师妹就是这么护着大师兄呢？
有个这样的师妹，真好。
同样是师妹，柳师妹跟秦师妹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很快，秦寒烟回来了。
在陆小川面前，秦寒烟气势完全收敛。
“大师兄，搞定了，你首席弟子的位置谁也抢不走。”
“不管是谁，我秦寒烟第一个不答应。”
陆小川点了点头。
还是秦师妹好啊！
秦寒烟又道：“不过大师兄，三天后的十大宗门首席弟子对决……你要亲自出手？”
陆小川咧了咧嘴，道：“秦师妹，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九大宗门的首席弟子正好都全部重伤卧床不起呢？”
秦寒烟马上点头：“好的大师兄，这事我马上去办。”
陆小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