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已经到了朽烂的边缘了……
此时的皇帝,不再是当初那个一心要当圣君,明君的皇帝了。而是一个自私自利,刚愎自用,独断专横的独夫!而这个独夫,已经彻底回不去从前了……
早朝过后,谢天来到了皇帝的御书房内。
“圣上,臣有事禀报!”
皇帝用手撑着额头,看上去一脸疲惫,他微微蠕动嘴唇,吐出了一个字:“说。”
“圣上,五月初五,京城的四处城门并未有可疑之人出入!”
“那你还废什么话?”皇帝不满的嚷了起来。
“圣上,臣还未讲完。”
“赶紧说!”皇帝没好气道。
谢天舔了舔红唇,眯了眯鹤眼,说道:“但是,我们查到了瑞王的车队!那日下午,有七八辆挂着瑞王府牌子的马车,出了南门。”
“瑞王的车队?出了南门?”皇帝惊疑了起来。
“不错,当时据城门的门吏回忆,车上装的都是酒,是瑞王的人酿的,拉出去卖的。”谢天道。
“皇叔一向就有做生意的,他卖酒又怎么了?”
“圣上,有件很巧合的事,那个瑞王府拉车的下人,跟南门那门吏是旧识,当日那瑞王府的人说这酒是拉去真定府卖的,数日后便回,然后圣上,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谢天又眯了眯眼:“那些马车没有回来过,但是三日之后,那个门吏在城南顺祥街一带,却偶然看见了那个旧识。”
皇帝闻言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圣上,去真定府,走南门最近,可就算走南门,三日之内也是不可能往返的!但是瑞王府那个人三日之后却莫名其妙出现在了京城……而且那三日,都是那门吏在当差,他根本就没看见马车跟人走南门回,这就是问题所在!”谢天说道。
皇帝捋了捋之后,双眼一睁:“你是说,瑞王府的人有猫腻?”
“不错!那瑞王府的人在撒谎,他根本就没去真定府!后来,臣的人让那门吏说出那人的样貌,再次让人去询问其他城门的门吏,其他各门的门吏却说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进出过其他城门!”
“你是说?”皇帝皱眉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