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这中间,忍不住破了底线,会掉落万丈深渊,忍到能力够了,将无限突破上限。”
“”沈逸抬眉看父亲,“您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梦想吗?”
“搞科研。”
沈逸垂下视线,弯了弯唇,“是啊。”
这一声“是啊”听在沈降林耳中,没由来得沉重,他端坐一分,俯首儿子,慢慢说:“零八年,神舟七号发射后,你在作文里写下过两句话,‘炸弹可以振兴一个国家,也可以摧毁一个国家,所以我们要成为国之脊梁,振兴中华民族’。那时你才多大,我很惊讶你能有这种思想觉悟,甚至以为你是为了写作而写下这些文字,但是后来你的学习成绩越来越斐然,我明白你是认真的,可我总想你为什么那么小就有这种梦想?”
走进这扇门前,沈逸想了各种谈话内容,唯独没想过父亲会和他聊这些,如此突然。
而说起科研梦这件事,还是和她有关
以前他在周京霓外婆家过暑假,见过最多的世面就是化学反应场面,那会儿她外婆总能用各种化学原料制造出奇妙的场面,看得她激动,他上瘾。
他说:“可能是受环境影响吧。”
“环境?”
“看周…”沈逸一顿,改口道:“每周末看电视上科学节目里的人做实验,觉得这工作应该很有趣,后来便想学。”
沈降林拍拍他的腿,“觉得可惜吗?”
沈逸垂下视线,不经意间看见父亲宽厚的手,不知何时长了老年斑,从指骨蜿蜒向上至胳膊,每一寸皮肤都在告诉他,父亲老了。
“不可惜,什么工作都一样。”他帮父亲拉高毛毯。
“从来没后悔过?”
沈逸没直接回这话,拿起桌上的苹果,低着头娴熟削皮,“搞科研的人,若想搞出成果,哪个不是一辈子守在实验室里,不断忍受失败,忍受与世隔绝。所以这两个都是一样的工作,真心搞国家建设工作,就得扛得住质疑,经得住考验,然后拿出成绩。”
“都是孤独的。”他淡淡微笑着,“那又何尝不算殊途同归。”
沈降林看去的目光变深沉。
沈逸把苹果切开,一半递给父亲,“轻松当官最简单,体制内的闷葫芦一抓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