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微微地喟叹口气,声音很轻,“不是存希望,就是不想提了。”
“成吗?”她说。
她知道这份喜欢真真假假。
沈逸是她遇见过最温柔的人,也是她此刻最讨厌的人。
做承诺的人是他,头也不回抛弃她的人也是他。
她真的不想回到四月那样,泡在泪水里的日子,又哭又痛。
江樾望着那双的眼睛,灰暗无神,似饱含疲倦,灯光都照不进去,看的他真挺想打沈逸一拳,问问他凭什么这样,冷静下来,只问她哪不舒服吗,她摇摇头。又看了眼那张小脸儿,除了酒后泛红的脸颊,丁点儿气色都没有,唇色苍白,发梢被潮气染的微微湿润。
隔得那么近,却若即若离。
他没说话了。
站了没一会儿,帕金驱车来了,从驾驶座上下来,站在江樾身侧,为他撑着一把黑伞,门一拉开,雨唰唰斜进去,他坐进去后排,门关上。
帕金又来接她。
周京霓没矫情,跟上脚步,迅速钻进车内。
雨水砸落,远光灯闪烁,车速很快,但极稳,车子行驶过的地方溅起一片水花。车内安静,偶尔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江樾双手交叠在腹前,闭着眼。
周京霓看他一眼,小幅度拨了拨头发,没出任何声响,转头看向窗外上的倒影,呼出的雾气让其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周京霓。”江樾忽然喊她。
周京霓扭回头。
江樾清了清嗓子,缓缓睁开眼睛,侧头,“还记得吗上次咱俩在海德公园分开吗?”
周京霓嗯一声,“记得。”
“那会儿我就觉得你很倔,嗯”恍惚这三四秒,江樾换了个词儿,“也不是倔,是对自己认准对的事情,绝不低头,但是又不吵架,就搁在心里,直到让别人想通了去找你。你这样特气人知道吗?”
“我是这样的吗?”周京霓还真没想过这些。
“当时被你气得不行,我的话没说完呢,被你丢在火车站外了,”江樾把自己说笑了,“那会异地多少天,我就去了多少次拳击馆,帕金还怕我想不开,背着我找心理医生观察我。”
听到这话,开车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