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旁观者似的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等待那一家三口,所以他渐渐迷恋上追求刺激的飙车。
而高中到现在,六年了,他习惯了用沉默解释一切。
想到这,她心情又不由自主地低落下去。
“周周。”倪安忽然喊她,“接下来什么打算,研究生是明年初开学吗?”
周京霓回过神来,点点头,按灭了烟,“下周四要去趟洛杉矶,外婆说有事要找我,我小舅舅也从北京过来了,再之后还没想好。”
“那我可能没法陪你了。”倪安晃动酒杯,抽着烟说:“那牌子反告我店里设计师抄袭的事有结果了,赢了,所以后天就得回去筹备新店开业的事,工厂在等设计图,租金也是真耗不起。”
周京霓看着别处说好。
两个人又聊了会,姜栀从人堆里回来了,有点喝多了,走路摇摇晃晃,周京霓上前去接,才注意到身后还跟了一个面孔年轻的东南亚男人,浑身纹身,少了条胳膊,长的不友善,脸上还有刀疤。
她微皱眉,没等开口询问,对方先朝自己颔首,张嘴就是不标准的中文,“周小姐,江老先生有请。”
“你是江樾的?”周京霓不自觉地警惕。
男人回:“是的,九少的人。”
周京霓摸不准什么事,不为所动也不作声,还没来及去搜寻江樾的身影,面前的男人猜到她心思似的,上前一步挡住视线,向她做请的手势。
意思很明显,必须过去。
她后退一步,稳了稳呼吸,回头朝沙发上的倪安递眼神,一边对男人说:“我先和我朋友打个招呼。”
“不必。”下一秒,肩被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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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
“人带过来了。”
男人毕恭毕敬地退到一边。
周京霓谨慎地站在原地没动,悄然打量四周。
楼上的包间环境静谧,一个不算大的圆桌前,坐了两男一女,落地窗前的两行人,双手交叠站得笔直,将海湾大桥的夜景挡得严严实实。
她发现,唯一人能近身这三人的,是直升飞机上那人——帕金,印象里他还挺温和,又是江樾的人。周京霓稍稍放宽了点心。
而人群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