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隐匿了楼上发生的一切。
“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别人可不会像我一样对你心软,你自己想好了。”江冠中虽然想让他认清自己究竟身处什么环境,到底是不舍得孙子手上沾血,在他犹豫那一刻,让狙击手直接动了手。
“您想逼我回去就直说。”江樾抬眼,眸色刺骨的冷,嘲讽地勾唇,“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吓走了人您拿金山赔给我都没用。”
江父目光顿时冷厉,“怎么和你爷爷说话的!”
江樾笑着后退两步。
“既然清楚了我心意在哪,以后离她远一点,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出格、不孝的事。”
他不开玩笑。
真为逼他回去,自己何必投钱?江冠中听得来气,瞥了一眼自己孙子,实在不想再多说了,不耐烦地摆摆手,“随你便。”
江樾丢了枪在地上,顶着无数双目光,绕过两个死了的人,从帕金手里接过周京霓,她被吓得整个人都在哆嗦,他唇抿的发白,什么也没说,将人抱起来走出房间。
他带她回了纽约。
可这一路上,她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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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几天,周京霓一直做噩梦,梦见数不清的血腥暴力场面,惊醒时刻,总能看见江樾安静地趴在床前睡着了。
他睡得很浅,她稍一动,他就醒了。
“又做梦了?”
“嗯。”
他摸了摸她额头上的冷汗,“还睡吗。”
“嗯。”周京霓翻了身,模模糊糊间听到江樾说了一句“睡吧,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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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去洛杉矶那晚,整个曼哈顿下起暴雨,雷声轰隆,江樾熄了火,把车停靠在路边,侧头看周京霓,想从她没什么情绪的眼神里找到一丝光。
“周京霓。“他尝试喊她。
周京霓手动了动,嗯了一声,看向车窗外被雨水模糊了的霓虹灯,缓缓开口,“我早就没事了,你不用一直这样担心我。”
他说好,问:“洛杉矶之后去哪。”
她没反应。
江樾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这样的周京霓,真的有点喘不上气,一阵烦躁却没地儿发泄,车内的空气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