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是该全一全面子。”
海兰两眼放光,道:“是。炩妃那样的人,怎么配有自己的孩子?”
第二日,海兰去内务府,要了些首饰。
她将香饵塞进一个同样带着锁扣的银丝镯,送去了承乾宫。
嬿婉一看到那镯子,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海兰离开,春蝉立时走到远处,解开锁扣,把香饵全倒了出来。
澜翠气道:“娴常在倒是真急啊,前一日问了江太医,还没得个准信儿呢,这会子就用上这种手段了!要不是慎妃娘娘差人来提醒,主儿岂不是着了道!主儿,咱们去向皇上告状去!”
嬿婉抚着玫红绣折枝花棉袍下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精光一闪,道:“不急。按江太医的说法,他只说这是宫中常用的香料,可从没提及此物可以断人胎气。这时候娴常在完全可以推说自己不知情,倒显得咱们恃宠而骄,无事生非。先把这些香原样填回去,收起来吧,此事要揭破,还得寻个合适的时机。”
春蝉填着香饵,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道:“可是主儿,既然江太医并没说零陵香可断人胎气,那娴常在为何还要这般呢?”
嬿婉道:“春蝉你看看,这些香饵像不像贵妃镯子里那些?还有,你闻闻,是不是没有味道?”
春蝉看了看,又闻了闻,惊道:“果然如此!”
嬿婉道:“这个娴常在从前只与舒嫔交好,她解了禁足,也唯有舒嫔前去,上回请安本宫就看见她戴着舒嫔那个镯子了,所以那香饵是从舒嫔那儿出来的。而舒嫔的镯子,与贵妃娘娘的又是一对。”
春蝉惊疑不定:“主儿的意思是?”
嬿婉道:“总之,等吧。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从前与娴常在一同选秀,娴常在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对贵妃,必也是按耐不住的。”
春蝉犹豫道:“主儿,可若咱们明知娴常在会对贵妃娘娘不利,却听之任之,皇后娘娘那边只怕过不去……咱们是不是,和皇后娘娘说一声?”
嬿婉道:“娴常在这种人,窝窝囊囊又自视清高,做不了什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以为的真相告诉贵妃娘娘。当年海兰众目睽睽下说出齐太医将贵妃娘娘越治越病,齐太医生前既为太医院院判,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