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闯入的,应不会节外生枝。
他回头道:“一个喝醉的侍卫胡乱撞进来的,我来处置,你们都散了吧,记住今天的麻烦,以后别一个个和长舌妇似的。”
说着他便伸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赵九霄也暗舒口气,走了出去。
两人到了院中,车尔登扎布看他醉得倒不厉害,问清他是坤宁宫侍卫,今日是送凌云彻回来,便说:“狼群里的狼会相斗,年轻人之间也难免彼此看不惯,说欺负却论不上。也是他们喝多了,所以议论起来,确实是不妥,只是如今已近年关,闹起来,谁脸上都不好看。这样,我改日找家好馆子叫一桌席面,请二位来,替他们给你和那位……是凌侍卫吧,赔个不是。”
赵九霄此时酒也醒了大半,没想到对面这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打趴下的壮汉还挺讲道理,又见他右手拇指带着一个硕大的金扳指,左耳上也戴着一只沉甸甸的银镶宝石耳环,俱是上好成色,右手手背处又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袖口里,一看就是颇有身份的人且惹不起的人,连忙道声不敢,一溜烟走了。
第二日赵九霄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还好,并没有人过来找他麻烦。
及至傍晚,他下了值,车尔登扎布竟然真的来约他吃饭。
车尔登扎布说他问过凌云彻,凌云彻说今晚临时有事,所以不能一同前往。
赵九霄想背后被说小话的也不是自己,赔罪也不该请自己吃饭啊,但是车尔登扎布来都来了,他也不好再拒绝,于是当晚便一同去了外城的烤肉宛。
这烤肉宛本是康熙年间一宛姓小贩在宣武门外推车卖牛羊肉,经营三代,攒下间大铺面,成了远近闻名的饭庄。
切成薄片的牛肉用调料腌制后,在上面撒上葱丝,放到火炙子上烘烤,不一会儿就发出滋滋的响声,冒出油花,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赵九霄一开始还很拘谨,但美食在前,很快就忘了心中的惶恐和不快。两人一手拿着酱油、醋、姜末、虾油等调和而成的佐料,一手用特制长筷子夹起牛肉片,就着牛舌饼吃起来。
虽是严冬,但在炉火的烘烤下,不一会儿,两人就大汗淋漓。
车尔登扎布吃得兴起,将两边袖子卷起,赵九霄才发现他右手那道伤疤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