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顺带手的事,若是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是私相授受,我也不敢不谨慎。”一面转身道:“澜翠,回宫吧。”
澜翠气哼哼地瞪他一眼,转身走了。
赵九霄右手捧着一捧梅花,左手单拿着一枝花愣在原地,暗骂自己冒撞,又想这炩嫔这么说,日后只怕都不来御花园了,何况就是来了又怎样?这澜翠如今想必已经厌恶上自己了。
他心下苦闷,当晚凌云彻带着酒菜寻来,他也生出借酒消愁之念,与凌云彻喝起闷酒。
结果凌云彻喝得比他还醉,喝醉了就满嘴胡话,一会儿说什么“谁说入宫就可以幸福美满,我倒是觉得可能会有更多的痛苦,让人心疼。”一会儿说什么“她是什么时候在我心里落下一个影儿,一个只能远,不能近的影儿。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她,但是她的高兴和伤心我都懂……”(台词引用自原剧)
反而是赵九霄头脑还有三分清醒,心下也是纳闷,这凌云彻现下是御前侍卫,正是春风得意时,就算是为着魏贵人,这时日长了也该死心了,至于心里这么苦吗?
何况他几次见着魏贵人,觉得人家过得也还不错啊,一点儿也不像痛苦的样子。
只是这话他本能地觉得不该告诉凌云彻。
凌云彻喝得烂醉如泥,赵九霄怕误了他第二日的差事,只得强撑着起身,架着他往御前侍卫的庑房去。
他又担心被人发现凌云彻醉酒,特意从后门把凌云彻扶进去,进了他房间,将他安顿在床上,又四处找地方打热水。
他第一回来这御前侍卫的庑房,不熟悉,又半醉了,四处转悠着,见一处有灯火,便走上前去。
却忽然听到里间传来对话。
“今天有车尔登扎布侍卫和玛清阿侍卫的喜事,外间都打点好了,大家都吃好喝好,小过个瘾。”
里间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多谢诸位,多谢诸位。也是仰赖皇恩浩荡,赐予我妹子这般福气。只是明儿我还有差事呢,就以茶代酒吧。”
又有一个沉稳的男声跟着道谢,也说些皇恩浩荡之语。
里头又有人说:“可惜鄂实侍卫还在丧期,等他丧期完了,一定叫上他,去四宜园定几桌,再喝一回!”
却听得那沉稳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