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就这还只是贵女出身,为何身份更高的北族翁主,反而连这些人情世故都不大通?
却听鄂玉芥道:“其实臣妾也想过送些宝石、红参之类,也更拿得出手,只是臣妾连自己嫁妆中那些东西,都分不清品相,那几个宫女太监也不懂,若是自己有好的,却误给了差的,只怕落人口实,还是送些寻常吃食才挑不出错。”
嬿婉道:“必是鄂常在从前在北族时,什么好东西都是当寻常日用,所以不讲究这些。”
鄂玉芥却是重重叹了口气:“唉,魏贵人您有所不知。臣妾在北族时,并不受宠,北族国力又不比大清,物产不丰,有什么好的,父王,呃,老王爷自然是紧着已故的玉苹姐姐,还有玉菀妹妹。那些上好的人参、宝石,臣妾平素见都没见过,又怎么分辨呢?”
嬿婉大感意外,却又突然觉得鄂玉芥平素平和甚至怯懦的性格顿时有迹可循,她只好安慰道:“再如何,鄂常在从前也是一国翁主,何必自抑呢。”
鄂玉芥道:“翁主又如何?就连世子,老王爷都厌恶不已。从前老王爷问世子是否用过膳,听到回答后,就会当场洗耳,洗过耳朵的水,隔着墙扔到臣妾院中。想来是我姐弟脏污,才被洗的吧。”
她陷入回忆:“老王爷在玉萍姐姐出生后,一直想要一个男孩,可臣妾偏偏是个女孩,因此受到厌恶。可是世子,唉,也许正是应了大清的一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魏嬿婉也被勾起往事,心下也是五味杂陈。
鄂玉芥见嬿婉也面带哀伤之色,反应过来,急忙道:“是臣妾的不是,不该说这些事情扰了贵人清听。”
魏嬿婉道:“鄂常在,其实我的阿玛生前,也是眼中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如今我额娘,也是一味偏心着弟弟,从来瞧不起我,鄂常在,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啊!”
两人一下子伤感起来,众宫女太监一看两位主儿相对垂泪,吓得都跪下了。
魏嬿婉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道:“好了好了,瞧你们大惊小怪的,都起来吧。”
送走鄂玉芥,又约了以后常相聚,魏嬿婉便让春蝉去找一位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春蝉在太医院问了问,才知道因皇后今日突然有些凤体违和,太医院有些资历的太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