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分明,这主事之人,必是个人才啊。”
裘曰修道:“听说这一开始理事的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宫女,不过如今她已回宫,现下事务都是一位留在善堂中照顾姐姐的姑娘办的。”
接着又着急忙慌地解释道:“我,我不是刻意打听人家姑娘的事情!是因为,这姑娘,从前在附近一户人家做工,帮人家送糕点给茶馆,我,我很喜欢那些南方糕点,所以多问了两句……我,我没有做过不合礼法的事情!”
阿桂想笑又不敢笑。
这时小二又上楼来,送上一盒山药糕:“两位公子,方才对面善堂的熊姑娘说,两位是帮助善堂的善信,所以做了糕点过来谢谢二位。”
阿桂赏了小二钱,见小二欢欢喜喜去了,才笑道:“哎呀,山药有明目之效,善堂主事之人可真是上心呐,今儿小弟也沾了叔度兄的光了。”
裘曰修面色不变,耳尖却有些红起来。
两人吃吃喝喝,都默契地不提浴佛节当日善堂的事情,近来朝中的争斗,和两人内心的疑虑。
直到杯盘狼藉,裘曰修才道:“说来愚兄已经伤愈,也该去拜望傅恒大人,谢他当日相救。只是听闻马齐大学士病重,傅恒大人自小公子满月宴后,便一直闭门谢客。”
阿桂道:“马齐大学士的确是,唉……现下傅清总兵都告假从天津赶回来了,只怕是……”
傅清临离开天津前,又最后检视了一遍军务,专门安排卫队保护来天津勘探河道的直隶总督孙嘉淦,犹不放心,特地到孙嘉淦住处拜访,提醒其在处理天津河务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最好是不要亲自到河工去。
孙嘉淦秉性刚直,闻言道:“傅总兵这是什么话!治河不亲往河工,若有意外如何及时处置?不与士卒、百姓同甘共苦,如何能使人卖力气?”
傅清无奈道:“这道理谁都懂,可末将这次回京,是因阿牟其病重,恐怕就这几日了,末将有段日子才能回来,要是末将不在的日子,再出一个辽河案,可怎么是好?”
孙嘉淦吹胡子瞪眼道:“本官若碍着谁的道,就让他们来杀本官好了!本官还就不信了,什么人一手遮天,正二品总督都敢杀!本官若真以一死让皇上彻查这起宵小,那本官死得值!”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