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出也出不来。
今日有浴佛节法会,众妃嫔前往慈宁宫大佛堂观礼,自然许多侍卫在慈宁宫守卫,冷宫这边巡逻的少了,直到乌拉那拉氏所居殿中火势大了才发现。”
璎珞此时反而不急着回去了,放慢脚步接着问道:“你们就不怕牵连其他人?”
双喜道:“那哪能呢。若说有焚烧香烛、燃放烟花的事情,烧着冷宫,还能勉强说某些人有过错。浴佛节法会的仪轨是以香汤沐浴佛像,便是有一星半点的香火飘散,怎么能从慈宁宫飘到冷宫?
而冷宫本就年久失修,破布烂木头的多了,何况是两个冷宫庶人要烧纸钱行诅咒之事,只烧了她们所居住的宫殿,到时候在火场发现人形纸钱的残片,可不是她们自己作死么,怎么能说是侍卫们不当心呢。”
璎珞道:“最后一个问题,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张宝铁的?”
双喜冷笑一声道:“乌拉那拉氏做的孽多了,自然有得是仇家。我自己试过,知道这种法子行不通,但是别人要报仇我不会拦着,不但不会拦着,我还要帮他周全,只要给乌拉那拉氏多找点不痛快,我就痛快!”
两人行至甬道口,见到皇帝轿辇飞驰而过,贵妃的轿辇紧随其后。
两人跪下来等候。
轿辇上,皇帝披着明黄色披风,面色凝重中带着一丝麻木。贵妃则是担忧、焦心、愤恨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此时叶心在房间里费劲地撕下脸上贴着的一个大痦子,又用水将脸上白色的铅粉、黑色的炭痕洗净。虽然这十分不敬,她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喊,先帝为什么要选脸上带痦子的人入后宫!
而永寿宫中,澜翠听到一阵铃声。她循着声响打开妆台屉子,惊恐地看见,妆台屉子里的铜铃,自己振动起来,发出一阵阵清脆而急促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