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呢?”
傅恒笑道:“广庭兄说的哪里话,您如此勤谨,我怎好自己先走?一块儿走也有个伴。”
两人走出兵部大门,傅恒道:“鄂实邀我今日小聚,听说也邀请了广庭兄,不知广庭兄可否赏脸啊?”
阿桂苦着脸道:“大人饶了下官吧,您知道,要是下官的阿玛知道下官耽于宴饮,非得拣根棍子把下官打死不可!再说了,五城兵马司有桩事,下官不大放心,还得去一趟柔淑长公主的善堂。”
傅恒轻笑一声,阿克敦教子之严厉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不过他知道阿桂之言只是托词。
他向鄂弼打听过,鄂实今日邀请的人可不少,甚至还邀请了左都御史刘统勋之子刘墉和面前这位大学士阿克敦之子阿桂。
鄂容安之父鄂尔泰与张廷玉正值党争激烈之时,刘统勋弹劾过张廷玉,张廷玉与阿克敦相善,更是对阿桂颇为赏识,现在鄂实把这些朝中大人们的晚辈凑到一起,只怕是宴无好宴,阿桂看来是也想到了这一点,才借着差事的理由避开了。
傅恒也就不再多问。
走到外间,德其布和海兰察已经牵着马等在外面。
傅恒让他俩给阿桂行礼,阿桂见德其布一派健朗飒爽,海兰察小小年纪,也是精神抖擞,夸赞两句,又赞傅恒颇有眼光。
阿桂要去五城兵马司走一趟,几人便在兵部门口告别。
酉时初刻,裘曰修在庙会与桂铎一家相遇。
桂铎从前在外为官,少与家人团聚,如今回京任笔帖式,倒是多得了空闲。索绰伦夫人经过几番惊魂,也渐渐将从前那些怨怼放下,一家人总算有些相互陪伴的时候。
桂铎本不信神佛,只是此时此刻,他还是勉强抬起左手,双手合十,在心中诚心祝祷,祈求家人平安。
一家人礼佛后行至庙会,逛着逛着,就遇到了裘曰修。
几人相互见礼,一同在庙会中逛着。
珠隆阿和珠勒刚阿见四处摊贩、卖艺人鳞次栉比,热闹非凡,生了兴趣,撒欢一般奔向摊贩。索绰伦夫人无奈道:“你们慢些!”也跟了上去。
桂铎道:“犬子顽皮,裘大人见笑了。”
裘曰修道:“就算不以师生相称,先生也比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