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老板道:“就没有更便宜的吗?”
启祥宫的赏金虽丰厚,但他这回可是冒着巨大风险,还要损伤身体,不趁机中饱私囊,怎么对得起自己?
那老板为难道:“可,可这些已经是最便宜的朱砂了……”
眼看采买太监即将变脸,那老板道:“您别发火,别发火!在下倒是有个主意。”说着附耳在采买太监耳边说了几句。
那采买太监先是喜笑颜开,又一板脸道:“大胆!这假货要是被发现,咱们都得完蛋!”
那老板道:“欸,我的货您放心,足够以假乱真。”
养心殿中,齐汝给皇帝看过,没看出什么来。
皇帝对傅恒道:“朕就说只是一时酒劲上来了,你姐姐也太小心了些,自己忙着安排储秀宫的事情,还非得叫齐汝过来。”
傅恒道:“皇后娘娘担心皇上龙体,皇上既无大碍,皇上、皇后娘娘也可放心了。”
皇帝笑道:“今日得遇佳人,朕很安乐。这舒贵人不愧为纳兰容若后人,果然也是个才女。”
傅恒道:“是,奴才虽不能完全赞同纳兰容若心志,却也爱其辞藻清丽,哀感顽艳。”
皇帝起了好奇之心:“那你倒是说说,你之心志,与纳兰容若,有何不同啊?”
傅恒道:“奴才昔日读纳兰容若的《南乡子》,见‘莫把韶华轻换了,封侯。多少英雄只废丘’之句,并不十分赞同。奴才等满洲亲贵,深受皇恩浩荡,自当以身报国,便是未等建功封侯就饮恨沙场,也当九死无悔,若只觉英雄难逃身死,霸业转眼成空,就空为感叹,那才是轻耗光阴,虚掷韶华。”
皇帝一听这话倒是愣了愣,思索一番才道:“傅恒啊,你的志向倒是很好。”
御前侍卫,本是满洲亲贵子弟为官的终南捷径,做过这个职位的许多人,都是直接官至卿相,或掌京畿安防,如明珠、索尼、索额图、隆科多等,如今傅清也已经从御前侍卫调出去做了总兵,傅恒若再当上几年侍卫,或可直接进入中枢要职,如此一来沙济富察氏的力量会更加壮大。
可若是趁早把傅恒外放西北,对外说要历练他,既能借此削弱富察氏,又能体现自己铁面无私,甚至也遂了傅恒的心意,而如今超勇亲王雄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