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一旁听着呢,大阿哥还教三阿哥认字。”
皇帝笑道:“哦,永璋都会认字了?”
永璜拉过永璋,指着牌匾问:“三弟,你看,那中间是什么字?”
永璋脆生生答道:“粹!”
皇帝哈哈大笑:“好!永璋都会识字了!”又夸永璜道:“永璜啊,你身为皇长子,能教幼弟读书,甚好。”
永璜道:“皇阿玛明鉴,是三弟资质聪颖,儿臣也想教教三弟,以尽大哥的责任。”
苏绿筠道:“永璜纯孝友爱,是阿哥们的表率。”
皇帝又问:“之前怎么没看过你啊,是伺候纯嫔的?”
魏嬿婉答道:“奴婢是刚调来钟粹宫的,蒙娘娘不弃,让奴婢侍奉大阿哥。”
皇帝一笑:“人倒是机灵,好好伺候着。”
苏绿筠见皇帝终于夸奖永璋,念了一声佛,舒了一口气,又叫可心拿了一碟子点心赏给魏嬿婉。
金玉妍恭维几句,心中回想着魏嬿婉的脸,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过了几日,海兰放了风筝后,路过御花园时,听到皇帝与一宫女说话。
“朕记得,在纯嫔的宫里见过你。”
“皇上好记性,奴婢是伺候大阿哥的。送了大阿哥去上书房,便往御花园走回钟粹宫。不是有心要打扰皇上的。”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嬿婉。”
皇帝听了便说:“嬿婉?嬿婉极好啊。南朝的沈约,在《丽人赋》中说,亭亭似月,嬿婉如春。”
魏嬿婉恭维道:“皇上,这诗念得真好听。可惜,奴婢不懂得。”
皇帝道:“你不必懂得。”又问她姓什么。
嬿婉答道:“奴婢魏氏。满洲正黄旗包衣。”
皇帝道:“这个姓氏倒是普通啊,但出身上三旗,身份不算低。”
嬿婉道:“奴婢虽是正黄旗包衣出身,但阿玛没得早,也没有争气的兄弟,实在算不上好门第啊。”
皇帝想起自己,心生怜惜,立刻道:“门第的高低,长辈留下来的不算,是要靠自己去争的。争出一副好门第。”
嬿婉不禁心生向往:“皇上,奴婢一个弱女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