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出去了的叶心,甚至海答应,咱们在主儿眼里没有不同!主儿的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心甘情愿当牛做马的贱奴,一种,是不安分要夺走皇上的仇家!”
惢心似是要说服阿箬,又似是要说服自己:“阿箬姐姐,您想岔了,不是这样的……”
阿箬笑了一声:“是吗?惢心,你真以为主儿真心待你吗?那为什么每次我抢白你的时候,主儿都不替你出头,而是等我走了再安慰你两句呢?你又以为主儿真心待我吗?那为什么她明明觉得我有些时候言行不当,就只是不痛不痒地敲打两句,事后才偷偷摸摸向你抱怨呢?”
惢心一愣。
阿箬道:“你再细想想,若是当时咱们没有被璎珞抓个正着,我手里没有把柄让你不要盖过我,还有要你把所有主儿跟你说的话都告诉我,咱们这几个月会怎样?”
惢心回答不了。
“回答不了了吧?我告诉你,咱们会像这件事之前一样,我见你在主儿面前更得脸,心生妒忌,为难你,抢白你,主儿事后安慰你,你更感激主儿,但是你被我为难、抢白的结果不会变,主儿也没给你交待;
而我,也无从知晓主儿为什么会突然冷了我,我会更不安,更妒忌,更张牙舞爪地表现来证明我更有用,接着为难你;
如此这般,她一边得了我为她出头,一边得了你的感激,稳坐吃三注啊她!”
她见惢心满脸通红,都快哭了,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为了一点不值得的人落下的一点关注和赞美和惢心争来争去,和盆里相斗的蛐蛐有什么两样?
她招手让惢心过来,将粉盒放到惢心手中:“算了算了,以前是我不晓事,这盒杏花粉也是我阿玛特地捎来的,扑在脸上最是养人,不输那鸭蛋粉,送你了,就当是赔礼吧,你可别嫌弃我用了一点啊。”
惢心愣愣地道声谢。
阿箬叹了口气,道:“睡吧,从前是我的错,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为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