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教你。”
又说:“你也不必自愧不如他人,朕后宫中,高贵妃擅琵琶,婉常在擅画,你也算有个拔尖技艺,不至于被比下去;
至于皇后,朕记得皇后九岁那年,就临过皇玛法所作诗文,还能讲解诗句精义,先帝赞叹不已,特意将她那幅笔墨带回宫中,让朕与其他阿哥好生观摩,如此天资才分,便是朕年少时,也比不过,你于诗书上比不过又有什么好羞愧的?”
白蕊姬道:“那自然还是皇上更精通诗文些。”
皇帝却突然顾影自怜起来:“你有所不知,朕年少时,长在圆明园,少见先帝,更少受先帝考校功课。所以朕现在,常常问着永璜的功课,就是不想永璜也如朕当年一般。”
他似在自言自语:“只是有时,朕甚至有些羡慕永璜。”
同样是生母早逝,永璜的生母是出身名门,还被追封为皇贵妃,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对他视如己出的嫡母。高贵的母家,足够的关爱,这些他没有的,永璜都有。
白蕊姬见这个走向有些不妙,赶紧想办法把话题引到别处:“那,那娴妃娘娘呢?宫中人说娴妃娘娘是江南才女,她怎么样?”
皇帝醒过神来,笑道:“真是越发没规矩了,排揎了贵妃,又来排揎娴妃!娴妃嘛,自然也是好的,她是江南才女,精通……呃……戏文,懂《墙头马上》,还很会绣花,曾经将《陈圆圆诗》绣在帕子上,将帕子赠与朕,呃还有……”
他努力回想,脑中却又如迷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