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他催动灵识朝着这些残肢断臂和尸体探查过去。
原本他猜测这些都是幻象。
可是当灵识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些残肢断臂和尸体的气息后，他有些无措了。
“不可能……”
他咬着牙自语一声，立马施展破虚瞳术朝着四周看去。
然而在破虚瞳术的加持下，眼前这一切依旧真实存在。
这下他彻底沉默了。
自己肉眼看到了，真真切切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又用灵识和破虚瞳术仔细探查了，全都确认没有任何问题。
也就是说……这里是一片真实之地。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悸动慢慢往前走去。
越往前陆凡的心里就越愤怒，不受控制的愤怒。
而且他的心里涌现出莫名哀伤，情绪根本无法控制。
他斩杀过很多人族敌人。
面对那些敌人的尸体，他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
哪怕他亲手屠杀诸多人族敌人造成类似的炼狱场景，他都没有任何波动。
但是此刻看着这些尸体，他的内心却为之哀伤和愤怒。
就在他来到城中心时，视线中出现的场景让他身体一颤。
只见前方的广场上赫然有着一座数十米高的祭台。
而这个祭台全部都是用人头搭建而成的，全都是人族的人头。
这些人头的脸色全都狰狞无比，死前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而这个祭台顶部赫然有着一颗诡异头颅。
头顶长着一根独角，皮肤是青色的，还覆盖了鳞甲，显然是异族成员的头颅。
就在陆凡双拳紧握看着这个由人头搭建的祭台时，不远处有破空声传来。
当陆凡朝着破空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时，赫然看到两个肋生双翅的巨大异族疾驰而来。
而这两个异族的脑袋和祭台顶部的头颅一模一样。
陆凡看到这两个异族时，这两个异族也发现了陆凡，顿时发出狰狞的狂笑声。
“哈哈哈，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看来我们来对了。”
“人族还真是卑贱的蝼蚁，怎么杀都杀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