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前胸,纸杯也应声落地。
水从青年额角的发梢,坚挺的五官和凸起的喉结顺势躺下,连着他衬衫的前襟也完全湿透。
然而,他的表情却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稍稍皱了下眉。
“秦科,你也配和我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说话?”女孩冷鸷的眼神不带有一点温度,刚甩出纸杯的手随即落在青年的腰间,往身前一带,警告道:
“狗,只配跪着说话。”
“宁宁…这里…”
秦科被女孩强制扯住腰带,身子一个趔趄向前,眼神再度变得惊恐,脸上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浸透的衣衫贴紧了皮肤。
“对,我就要在这里。你配合,我倒是可以考虑不让你那么难堪,如果……”
“回家好吗?”软软的求饶。
“不好!”又是一口拒绝,女孩讪笑着,似乎想到什么,语气更凉薄几分,“哦,你是怕被监控拍到,会在医院混不下去吧!”
说到这,她抬手摸了摸秦科挂着水珠的脸颊,面上带着笑,可眼神却有着刺骨的寒意,“你别忘了,从高中开始,你的大学,你的工作,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所以,我也有权收走这一切……”
秦科不语,薄唇泛白,喉结艰难的滑动,片刻之后不知道是想开了,或是怎样,竟真的将手伸向腰间。
无疑,潘宁享受这种支配感,她是一个控制欲强的女人,秦科的存在让她如获榫卯的契合感。这也是她一直放不下的原因,在不断的强迫他羞辱他的过程中得到快感。
爱虐交织,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可时至今日,秦科对这种服从依然存在有一种强烈的羞耻和矛盾。他是听话的,但这种听话,完全是出于对潘宁的爱和纵容,对她,他的爱可以卑微得毫无底线。
潘宁满意的看着男人动作,心中顿生出一种成就感,变本加厉的喝到:
“跪下!”
话音一落,对面的男人就顺从的双膝着地,她的视角也从仰视变成了俯视。
嘴角勾起弧度,女孩抬起黑色的高跟鞋踩着男人的大腿坐在了看诊的桌上。
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在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
“这样,才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