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她变态,还说让她那样去对待陈熵。
他真是疯了。
冷静下来想想,他就是让潘宁玩死,也不想让陈熵体验这些。
他宁愿潘宁用那些狰狞的东西折磨他,也不想让潘宁从别的男人身上获得快乐,因为他是她唯一的狗,别人,不行。
从潘宁摔车门而走的那一刻,秦科突然醒了,她刚才都说了,和陈熵不可能,自己为什么不相信她?
为什么还要倔强下去?
情绪瞬间被恐惧和懊悔支配,他怂了,虽然一直都很怂,但是这次是真的,因为他在潘宁最后的眼神里,看到了厌恶,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他慌了。
有一种预感,潘宁会和他分手。
这种预感特别强烈,以至于他都不敢在之后的一段时间给潘宁再发一条信息,他怕他道歉的小作文刚一发出去,对方就会冷冰冰的回复他,分手。
挣扎了一下午,秦科想破了脑袋,终于去商场买了条价格不菲的项链,准备晚上把自己和项链都献给潘宁,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
于是他傍晚时分来到潘宁家楼下,一直等到半夜,蚊子给他叮了好几个大包,才等到潘宁回来。
然而,看到的她并非一人。
经过一下午的心理建设刚刚平复下来的思绪又立刻激起千层浪,这么晚了,陈熵送潘宁回家,刺目的场景无情的将秦科再次推向万丈深渊。
两个人由远及近,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交叠,犹如命运给予的最后一击。
下意识的,他闪身躲到一人高的灌木丛后边。
看着两个人告别,看着潘宁一个人走进单元门,他的脚步竟无法移动半分,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再按原计划的去找她。
夏夜,草丛中潮湿的空气,秦科竟然觉得一阵窒息,拼命的大口的喘息着,就像一条缺氧的鱼,做着最后的挣扎。
终于,几分钟后,咬了咬唇,拖着千斤重的脚步,神情恍惚的离开了。
回到车里冷气开到最大,他不想回住的地方。
他想喝酒,喝到不省人事最好,喝到忘却眼前一切烦恼最好!
不知不觉,他把车开到了津市市中心的繁华路段,经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