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片玄妙的空间。
他看了看，那幅壁画再次变了，上面只有一幅龙马的壁画，龙马的背上有青白之气在慢慢凝结。
高文强皱了皱眉，他知道这是龙马诅咒在这间大殿里重新聚集。
这让高文强对这种诅咒的不灭性有了更深的认识。
他可以想象到，也许过些年，这诅咒沾染上一些精神念头，又会形成新的个体。
脑中转过这样一个念头，高文强也再不关心这件事，他径直朝着大殿的门口走去。
当他的双脚踏出殿门后，他又看到了熟悉的红月，他所在的位置是左边禅房的第一间。
这并没有出乎高文强的预料，现在看来，这枯念禅寺本来就有9间禅房，左边的第一间，最开始是被那老和尚以眼根藏的法门掩藏了起来。
看着第二个禅房，高文强推开木门重新走了进去。
禅房里黯淡无光，高文强手指一指，禅房里已出现了一轮红月。
他的《触目菩提》，在那些道韵的加持下，已经大有进步，他能感觉到，自己离修成眼根藏，已经不远。
红月照耀下，这间禅房里那个被燃烧过的木佛不见了，
高文强重新看到了一个无脸的佛像。
这让高文强回想起当初来到这间禅房时的场景。
那时，朱正悟手托着一盏烛台，坐在蒲团之上。
高文强想了想，也学着当初朱正悟一样，坐在蒲团之上。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一团白光所包裹，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面虚空镜，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成了一尊佛，就像是之前的那个无面佛安上了自己的脸。
而在虚空之中，还有一行行金色大字：
【昼入弥陀寺，皓月悬天。夜登灵鹫山，烈日灼心。
乌鸦似雪，孤雁成群。明珠凌霄，泥牛入海。
菩提十地，古佛道场。寒蝉抱木，古今不堕。
虚空平坦，白云万里。意海无波，吞却十方。
一念万年，千古在目。意藏北斗，定眼乾坤。】
一行行字看下来，以高文强的佛法领悟，已经明白了，这篇口诀，正是普贤菩萨的法门，《菩提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