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死。”空弥说。
“嘻嘻。只是忘了掩形了。”
“没事,在外面会惹出祸端来,在这里不会,没人敢无礼。你不见这里的人都是君子之风吗。一举一动,要保持君子风貌。哼哼,这就是老头的神韵,我称之为迂腐。”空弥说,“我就是与这里格格不入,所以宁愿在外被人追来杀去,也不愿在这里活受罪。还逍遥呢,不憋死才怪。”
“教导是一种美德,过度的约束则是罪过。过犹不及,会遭人反对的。”叶宇说。
“反对?你反对个试试,不用老头出面,就会被人给骂死,风度可以保持,骂起人来无所不用其极。被万人鄙弃,会让人觉得活着是一种罪过。”
“那就以死谢罪了。”
一边走,一边说,不时的指点下路边的建筑风格。
帝府,其实是一座两进的小院,大门三米宽。
“这就是帝府,太简陋了吧。”叶宇望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两进的小院,两排普通的民居,连个小楼也没有。
“这叫简约。”
“一位有钱人,穿件破褂子混在穷人堆里,他是不是穷人啊。”
“哈哈,说的太应景了。”
“道友,请注意举止。有辱斯文,得意忘形。”一人上前制止道。
“噢,都是这小子引我发笑的。”空弥指向身后的叶宇。
这人看向叶宇,眼前一亮,好一位俊才。又一眼看见陈艳,惊得眼珠子定睛。空弥举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醒悟过来。脸色一红,挥手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非礼勿视,罪过罪过。”
“别管什么过了。阵帝在家吗?”
“在的。在的。自报姓名即可。”说着,那人低着头,用手往大门前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