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给我当男宠?”
萧桓脸色一黑,显然男宠两个字刺激了他,气急败坏地骂道:“唐如玥,你身为一国太后,不知廉耻,连男宠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竟然用男宠来羞辱我!”
“呵,你都不要脸了,我还在意什么廉耻。”唐如玥嗤笑道:“死了十四年的人诈尸,如此离谱的事情都发生了,我养个把男宠,能算什么大事。”
“唐!如!玥!”萧桓气极,脸都涨红了,瞪着眼睛威吓:“你难道不怕我在承儿面前告状,说是你有意加害,我不得已才诈死遁入空门。”
唐如玥垂下头,敛去眼中的杀意,声音淬满冰寒,“萧奕承的父皇,早在十四年前就死了,如今也不可能活过来!”
告状?
呵,他想得真美,一杯毒酒就能解决的事情,唐如玥如何会容许他在儿子面前蹦跶。
有些父亲,还是死了的好!
萧桓没想到唐如玥竟然敢弑夫,他身份尴尬,难免有些心虚。
他当然明白,萧桓在十四年前就死了,即便唐如玥杀了他,也无人会在意一个死了十四年的先皇。
萧桓求救似的看向玄苦。
玄苦感受他的目光,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早就告诫过萧桓,垂帘听政十四年,手握大权的太后,早已不是他心中那个温柔贤淑,柔弱可欺的唐如玥。
他甚至怀疑那些都是萧桓脑中的臆想,唐家嫡女,如何会是柔弱可欺的性情,他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心中再怎么吐槽,玄苦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太后,老衲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