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面面相觑，想不出来。
“那么多人，没法查啊。”胡盈盈说道。
“不，范围缩小很多了，这个人既然是白狐的同党，白狐又在特高科或特务局内部，那么就可以排查内部人员的人际关系来找这个人，范围就缩小很多很多。”这是秦天想到的思路。
他能想到，川岛芳子肯定也能想到。
山村野夫没有让其他人查，就是这条线路，不好查，需要权利查。
川岛芳子作为满洲国安国军的总司令，几乎可以查所有的权限。
“那也查不到我头上啊，我也不是你的亲戚，朋友。”周兆华反驳道。
“那你就太小看特高科和川岛芳子了。如果是我，任何接触的人，都在排查范围内，而且。”秦天特意停顿了一下，说道：“而且，他们怀疑我是白狐的话，我排查的优先级会是最高，也是重点排查对象，所有有过接触的人，都会成为排查对象。”
秦天这是点周兆华呢。
周兆华多次出现在和秦天的接触面中，定然是在范围内的人，只是时间问题和排查优先级的区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