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翀点点头:“这么说就是这个马文修从中作梗,又拉上夏奇为虎作伥?那个宋英呢?”
“因为信被臣截下来了,宋御史还不知道此事,应该是没有参与其中。”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么多同僚,夏奇请托办事不找别人偏偏找他,此人恐怕也是个有前科的!告诉许衍,此人不可重用,找个机会调出御史台,寻个不太重要的职位让他去做吧!”
“是!”
“所以你昨日回来就是将此人交给庆王了?”
“是啊,本打算直接交给御史台,可又想着御史台也有人牵涉其中,夏奇更是经年老御史了,便让玖和提前回京悄悄找了一趟许世叔,许世叔便让我将人交给庆王。
庆王派了得力的判官当场给那人录了口供,又将此前已经押解到京的易德夫妇、州县仵作等人提上堂来问话。那县衙仵作胆子小,一上来就吓得半死,吓唬了几句就全招了,说他第一次的勘验结果是对的,后来改口是因为州衙派人威胁他,说他若敢胡说八道就以失职之罪将他下狱,他胆小怕事只好听命。
有了他这番供词打底,州衙仵作也很快便招了,承认受马文修指使颠倒黑白,歪曲事实。既然州衙的仵作勘验结果不准确,那么易德夫妇也就再没有了翻供的理由,二人也承认在县衙所做的供述属实,他们确实杀害了侄子大毛。至于后来州衙那个大官为何到大牢中指使他们翻供,他们也不得而知。不过易德记得那人在提起县令时冷笑了两声,似乎两人有矛盾。”
“就因为与县令有矛盾就故意制造冤案?若真如此,此人当诛!这样吧,也不必等御史台了。你这次回来能在家住几日?”
“本打算住上十天半个月的,若陛下有差遣,臣也可以立即动身返回京东路。”
“那就再辛苦你一趟,少住三两日,早点启程吧!你此次再返京东路,先将夏奇拿下,你暂代京东路提调巡察御史一职,旨意回头让人送给你。”
柳忱心中一惊,忙道:“陛下,夏奇在京东路还是颇有作为的,这几个月,京东路吏治大为改观,夏奇居功至伟。此事他恐怕也是受人蒙蔽,对马文修编造的假话信以为真,所以才”
祁翀摇摇头:“若他真的相信马文修一片公心,案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