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妻族赔些钱帛,妻族不予追究,无人举告便也不了了之了!”
“好一个不了了之啊!”正宪帝冷笑道,“男子的性命是命,女子的性命就不是命了?刑部,今后凡有案件线索,无论主家是否举告,一律都要彻查到底,尤其是命案,不再适用‘不告不理’之条。而且,夫杀妻与妻杀夫所负刑责亦应对等,若妻杀夫当剐,而夫杀妻则仅为流刑,未免过于偏颇。内阁,朕说的这两条也要写入新修的律法之中。”
“臣等遵旨!”
孔维翰此时却皱眉道:“陛下,有道是:‘男女之别,男尊女卑,故人以男为贵。’臣以为若夫杀妻与妻杀夫所负刑责对等,恐与礼法不符。朝廷修律,虽可考虑情理,但若情理与礼法相悖,则臣以为还是应当首重礼法。”
孔维翰的意见代表了不少老儒的观点,不少人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就连乔履谦也微微颔首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