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全是宰辅之过!”
祁翀想想这也的确是实情,造成这种局面与自己的激进也是有些关系的,便点头道:“先生说的有理,是朕错怪二位了!坐吧!”
二人这才又重新落座。
“那为今之计当如之何?”
罗汝芳道:“陛下,那些辞职或被罢黜的官员中也并非全是罪有应得之辈,臣以为可以从中择优起复一部分人。”
祁翀连连摇头:“不可,朕不能朝令夕改!不管他们当初是为了要挟朝廷而辞职还是获罪被罢黜,此时再让他们回来,在旁人看来便是朕的妥协,今后还如何言出法随?”
罗汝芳见祁翀反对自己的提议,便低头不语,祁翀见状追问道:“先生突然提出此事,莫不是要替什么人说情?”
罗汝芳尴尬地笑道:“什么都瞒不过陛下!臣的确想举荐一个人,只是怕陛下对他有成见!”
“谁?”
“前太常寺卿吴思玄。”
“他?他不是越王的人吗?”杜延年皱皱眉头,“惟师为何为他说情?”
“不,他绝不是越逆一党!”罗汝芳突然起身叉手道,“陛下,臣敢以身家性命担保,吴思玄虽然曾与越王走的近些,但绝非越逆一党,对于越逆之事也绝不知情!”
“先生为何如此肯定?先生跟他很熟吗?为何从未听您提起过?”祁翀见罗汝芳说得郑重,也在意起来。
“不瞒陛下,臣当年弹劾‘投献田’一事,御史台有几位御史也曾襄助于臣,其中有关孝芬,也有吴思玄!吴思玄彼时刚刚入仕,正是弱冠之年,年轻气盛,对于士族之家规避朝廷税赋、中饱私囊一事很是看不惯,哪怕他自家也有这等事,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揭露此事!因此,那段时间他与臣走的很近。
后来臣被陷害入狱,他初时也被抓了,他父亲求到御前,说他年少无知,被臣蒙骗,又逼着他发誓再不插手‘投献田案’,这才将他救了出去!但他也因此得罪了梁颢的父亲梁凤炽,升迁之路被一压再压。后来,还是越王向先帝举荐了此人,再加上当时梁凤炽已经故去,这才有了他平步青云的机会。也因此,他自认为欠了越王一个大人情!
陛下初回京时,越王将朝中能为其所用者皆收拢身边以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