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衣吃饭又怎么办?所以,这不是奴家一个人的事,而是‘云韶班’一大家子人的事!”
“那你把‘云韶班’交给别人打理不就行了?”
“别人?哪还有别人啊!家兄当年创立‘云韶班’,以自己的名字为之命名,他为了‘云韶班’付出了许多,甚至把命都搭进去了,这才让‘云韶班’在京城得以立足。若奴家现在将班子交给别人,那‘云韶班’还能叫‘云韶班’吗?可若换一个名字,一个新山头名号要闯出来何其艰难?谁敢冒这个险呢?”
祁翀有些明白了,点点头又问道:“那难道为了‘云韶班’和你那些伶人兄弟姐妹,你就终身不嫁了吗?”
“谁知道呢?实在不行,招个赘婿呗!”云柔展颜一笑自嘲道。
呵呵,女强人啊!祁翀挑了挑眉笑道:“那就祝你早日找到合适之人吧!”
次日一大早,祁翀带着少量护卫来到预定地点,杜延年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除了内阁六相外,宗室三王、八部尚书及曹国公、大理寺卿、御史中丞、通政使、宫内丞等人也都在被邀之列。连述则和秦征及司机、司炉两位师傅候在了车边。
让祁翀没想到的是,除了受邀同乘的诸位大臣之外,京中不少官员、百姓也都自发前来观看盛景。显然大伙儿对于君相之间的这个赌约都充满了兴趣。
“那个黑黢黢的大家伙就是蒸汽火车?”
“哎呦,这可比那个犁田机大多了!”
“嘿!好大的烟囱啊!”
“那下面是什么,怎么一节一节的?”
“你不懂了吧?我告诉你,那下面铺的叫枕木,上面的是铁轨,枕木架着铁轨,火车就顺着铁轨跑!”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姐夫就在平原商号铺铁轨的施工队里,我亲耳听他讲的!”
“那要是不小心滑出去怎么办?”
“那不能吧?”
“这么大的车厢,能跑起来吗?”
“我可听说了啊,林相这次用的马是全京城最好的西域良驹,骑手也是军中的御马高手!”
“那陛下能赢吗?”
“谁知道呢!”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祁翀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