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正的目标应该是沭城!”
“果然还是义父懂我!”祁翀笑道,“您是怎么猜到的?”
“打浔堡用不了一万人!”
“看来义父比我还有信心啊!”
“等等,什么意思?殿下准备用一万人去打沭城?可沭城有五万人啊!这不是送死吗?”祁樟顿时急了,祁槐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四叔,你别急,我们是有秘密武器的。”
“什么秘密武器啊?”
“已经在路上了,过几天就到了,您且耐心等几天。”祁翀故意卖了个关子。
“就算能打下沭城,可打下之后呢?”祁槐问道,“臣有些不明白殿下打沭城的意图又是什么?听殿下适才之意,莫非想要主动过江攻打东吴之地?”
祁翀没有回答祁槐的问题,却转头向柳明诚道:“义父,您还记得吗?我们之前在望州时就谈论过这个问题。”
柳明诚点点头道:“殿下当时就认为,周边数国中东吴最为富庶,如果真要开战,打东吴是最合算的。可是,这毕竟是国战,臣以为还是要慎之又慎。”
“现在东吴朝廷表面一团和气,实际上人心早已分崩离析,曹、焦、沈、孙四人各怀鬼胎,互相掣肘,挥兵南下未必没有胜算。我这里有一封信,诸位可以看看。”祁翀说着从怀中袖中取出一封信交给了柳明诚。
柳明诚看过之后诧异地问道:“安道去了闵州?”边说边随手又将信递给了祁樟。
“是啊,如今被董肇这么一闹,淮州榷市不得不停了,可是生意还是要做的,周掌柜也是能干,他另辟蹊径,搭上了南平王杨钊的路子。杨钊急于敛财,可闵州又是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地皮刮三层都刮不出几文铜钱来,于是便和老周一拍即合,联手做起了走私的买卖。”
“可是这杨钊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嗯,小叔这话问到点子上了!” 祁翀微微一笑解释了起来。
“这杨钊啊也是个不安分的,他是杨行嘉在世的儿子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就是因为不受宠,母家又没什么势力,被打发到了一个最差的地方做官。可他心里不服气啊,这些年来一直韬光养晦,无非还是对那个位子有所企图。上次东吴大乱。杨钊背地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