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应治其大不敬之罪!”宇文融忙站出来道,他现在急于撇清和田文昭的关系,此时再不表现更待何时?
他做此想,群臣亦做此想,纷纷站起来附议:“请治蜀王大不敬之罪!”
田文昭悲愤异常,可眼看着那只鸡欢蹦乱跳,他也确实无从辩解,只好强压怒火,跪地请罪。
“罚去一年俸禄,于府中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外出!”随着田鸣话音落地,两名内侍上前将钳住了田文昭的胳膊,要将他押送出去。
田文昭奋力挣开二人的束缚,恶狠狠地瞪了祁翀一眼,转身离开了大殿。
望着田文昭倔强而不甘的背影,田孟晴已如止水的心中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
二哥,对不起了!
宫宴因为这一场闹剧,惹得众人再没了宴饮的心思,再加上娄太后受了惊吓要回宫休息,便早早结束了。田鸣借口要与祁翀彻夜长谈将他留在了宫中。
回到广阳宫,韩炎已经梳洗干净站在门口候着。祁翀将他叫到屋中,望着他明显有些红肿的脸颊和还未干透的发髻问道:“他打你了?”
“回殿下,奴婢挨惯了的,不碍事。”韩炎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他被罚圈禁在府中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韩炎微微抬头,诧异地望着祁翀,眼神里有探询之意。
祁翀点点头:“我设计了他一下,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了丑,算是给你出了口气。”
韩炎点点头,笑道:“有您这份心意,奴婢死都值了。”
“别这么说。对了,我一直很纳闷,田文昭似乎很针对你,这是为何?”
“蜀王恨奴婢的确是有原因的,他认为是奴婢害他与储君之位擦肩而过的。”
“哦?说来听听。”
“唉,此事说来话长!当年宣宗皇帝为太子时,因为体弱多病而为肃宗皇帝所不喜,肃宗皇帝认为太子有早夭之象,恐于国不利,故而更偏爱身强体壮的蜀王一些,蜀王因此隐隐有了夺嫡之心。后来有一次,肃宗皇帝与蜀王戏言道,若他能赢了开春那场马球赛,便立他为储。”韩炎说到此处,微顿了顿,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他输了?输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