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她下的毒,我只是说醒酒汤里有毒!”田文昭辩道,“公主不会害我,可保不齐别人有这心思!”
“王叔这叫什么话?难道是在说朕不成?”田鸣不悦道。
“臣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到底在说谁?”田文晖急了。
田文昭一咬牙指着田孟晴道:“她!”
众人愕然地望着田孟晴,田孟晴端坐不动,仿佛田文昭说的不是她一般,却见祁翀慢悠悠站起来道:“蜀王殿下先别急着找下毒之人,小王有一事不明,殿下连碰都没碰那碗醒酒汤,如何就断定它有毒呢?”
“那碗里直冒白沫子,不是有毒是什么?”
“这下毒一事历来讲究的是无形无体、无色无味,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如果让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那还下的什么毒呢?这世上会有这样的毒药吗?再说了,这碗里冒白沫子一事,除了殿下您自个儿,有谁看见了?”祁翀背着手歪着头问道。
“这”这个问题还真能难住了田文昭。
娄太后、田文昭、田孟晴和祁翀四人的座位要高于群臣的座位大约二三尺,中间又有一定距离,因此,群臣无人能看见当时的情形。其他人就算看见了,谁会站出来为他作证呢?
“其实啊,要知道这醒酒汤有没有毒也不难。”祁翀不等田文昭回答,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破碎的碗底,“碗底还剩一口汤,找个小猫小狗什么的过来给它喂下去,若是死了便是有毒,若是无事那就是无毒。”
“嗯,有道理!来人,弄个猫啊狗啊什么的过来!”田文晖吩咐道。
“渝王殿下,宫里没有猫狗,御膳房有活鸡,行不行?”内侍小声问道。
“可以,速去取来。”
一刻钟后,内侍抱来了一只母鸡,掐着鸡脖子将碗底残留的汤汁给它灌了下去,然后放在了地上。
母鸡悠闲地在地上逛了几圈,甚至开始啄食起地上散落的食物来,又过去了一刻钟也丝毫没有任何异常。
“如此看来,这碗醒酒汤根本就是无毒的,蜀王殿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祁翀冷笑着问道。
“老二,这下你还有什么借口?”田文晖也嚷道。
“陛下,蜀王殿前失仪,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