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当年那案子跟韩怀恩有什么关系;至于对你出手,那是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你是渊国太子,我不相信你潜伏宫中是真的为了大唐和陛下!”
“你不知道当年那案子跟老韩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不知道他是第五圻的儿子?”祁翀对苏育修的抵赖气愤不已。
“他自从入宫就用的是‘韩怀恩’这个名字,老奴当时还只是小小的内诣者监,无权查看宫廷内档,如何能知道他原名是什么?”
“你跟韩渥关系亲密,他会没有告诉你?”
“老奴跟韩渥只是点头之交而已,并无太多私交,何来关系亲密一说?”
“你”
苏育修打定主意,抵死不认,祁翀气得怒目圆瞪,用手点指着苏育修却无可奈何。
田鸣此时打圆场道:“表哥,此事既然存疑,要不就先将他押下候审吧!”
田鸣的表态令祁翀很失望,但他也知道,他们到底是人在唐宫之中,总不能太驳主人的面子,无奈之下只能先忍了这口恶气。
可一抬头,却又瞥见了在一旁垂首不语的韩炎,此刻的韩炎脸色通红,双手握拳,双肩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身旁的宁绩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自从知道韩炎是第五圻之子,宁绩对韩炎便格外热络,将他当成了子侄一般,如今看韩炎难受,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宁绩这一声长叹,充满了遗憾和不甘,也彻底坚定了祁翀的决心,他的手摸上了腰间,握住了腰间的硬物。
刚才为了脱身,他情急之下穿去了国图,取了一根电棍和一把匕首回来了。电棍是国图保安室里的,匕首则是之前他自己带进去以备不时之需的。
如今这把匕首被他拔了出来,握在手中。他背对着田鸣,田鸣没看到他手上的动作,但正对着的苏育修却看得清清楚楚,他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刚才偷听到的祁翀和韩炎的对话,急忙开口自救道:“陛下,韩炎是故意”
然而他刚一开口,祁翀便猜到他可能要说什么,心里蓦地一惊,又哪会容他将话说完?他迅速抢步上前,左手捂住苏育修之口,右手照着他的心口便是用力一扎,苏育修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气绝倒地。
变化来的太快,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