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大姑娘没出门子就偷男人、生孩子,这就是你们天家的德行!”
“住口!我我懒得跟你说!”田文昭被戳了心窝子,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田文昭走后蜀王妃自己也坐着生了半天闷气,可生气归生气,丈夫的意思她还是不能违背,伸手唤过一个老嬷嬷来。此人还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老人,一向最为倚重。
“陶嬷嬷,你这两天抽空回去一趟,跟大嫂说,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皇帝尚未议亲,咏儿此时议亲终究不妥。毕竟长幼有序,没有弟弟先议亲的道理。”
“是,王妃。”
锦城最大的一处茶楼就在城东最为繁华的一条街上,这里距六部官衙很近,也是官员们下衙之后最喜欢的聚集闲聊之所。
茶楼最近来了一位新客,听口音不是蜀地之人,据说是游历至此的老儒。虽无官身,不过谈吐不凡,见多识广,出手更是阔气,很快便与众位官员打成了一片。
“原来范先生是渝王殿下的门客,怪不得知道的如此清楚。”一位身着便服的中年官员忍不住惊呼起来。
“老夫也是刚刚收到殿下快马送回府的书信,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范夷吾捻须点头道。
“这么说滇王几乎没有抵抗就弃城而逃了?”另一位年轻官员义愤填膺道。
“抵没抵抗我家殿下也不知道,毕竟他也没亲眼看到。不过他收拢溃兵就收拢了近三万人,据说渊国那边儿还生擒活捉了好几千,这么算来阵亡的士兵其实并不算多。更要紧的是,根据逃回来的伤兵所说,渊国根本没死几个人!这可是攻城之战啊!几万人别说拿刀对着砍了,就是赤手空拳也不止死这么点儿人吧?”范夷吾转头对另一位年长的官员道,“王侍郎年长一些,应该知道以往的战损情况吧?”
“不错,二十多年前第五圻和渊国老定北侯那一战,第五圻手下两万精兵几乎损失殆尽,渊国果毅军阵亡人数也不相上下。十七年前,摄政王与渊国仁宗皇帝那一战,我军损失逾万,渊国的损失更是两倍于我。事实上,两国历次夺关之战,我军的损失都没有低于万人,渊国的损失更是动辄数万。像这次这样,渊国几乎没有什么损失便轻易拿下城阳关,简直是匪夷所思!”
“滇王无能!”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