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了!我一喝多了就犯困,睡过去了还能干什么?”田文晖有些懊恼地说道。
“那你好好看看,昨晚陪你喝酒的是这位姑娘吗?”祁翀一指卢瑞娇问道。
田文晖仔细看了看立即大摇其头:“不是、不是,这姑娘又瘦又小,跟小鸡子儿似的,我不喜欢这样的。昨晚那个身量高,身材也圆润,比这个带劲儿多了!诶——就是她!岚姑娘!”田文晖一指直往后面躲的简岚喊道。
至此,祁翀终于松了口气,至少可以确定卢瑞娇只是被吓着了,并没有被欺负。他将手一摊伸到了田文晖面前。
“干什么?”
“给钱啊!你不是要赔人家琵琶吗?再说了,经你这么一闹,人家姑娘以后肯定无法再来了,你断了人家生计,不得补偿一些吗?”
“哦哦,应该的、应该的。”田文晖很好说话,立马示意护卫拿过来一个钱袋,递了过去。
祁翀掂了掂,撇了撇嘴:“这哪够啊?”
“我就带了这么多,要不然留个地址,回头我让人送去。”
“那好吧!”祁翀问明了卢瑞娇的住处,嘱咐田文晖别忘了此事,尽快将钱送过去。
田文晖答应后便带着护卫先行离开了,祁翀又安慰了卢瑞娇几句,让人给她重新整理了妆容,这才安排人送她回去,并且严令孙直今日之事不许传扬出去。
做完了这一切,祁翀这才腾出时间来收拾罪魁祸首简岚。
望着一脸怨念的简岚,祁翀心里说不出来的厌恶。
只因自身不幸便要将不幸也强加于无辜的他人,这个女人既可怜又可悲更可恨!
不过,他现在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适才卢瑞娇的讲述中无意间提到的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简岚,你来说说,什么叫让我和心悦死无葬身之地?什么又叫得意不了多久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祁翀冷冷地问道。
“哼!我干嘛要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简岚倔强地矢口否认。
祁翀懒得跟她废话,勾勾手将孙直唤了过来:“我听说你们教坊司对付不听话的官妓很有些手段,说来我听听。”
“回殿下,这最常用的无非就是饿饭、吊打和针刺。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