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呀的。奴婢们是命贱,可再贱也是有脾气的!至于奴婢的将来您就不必担心了,日后登大位的也未见得就是秦王殿下不是?您呐,就甭操这份儿心啦!”
随后承信宫宫门紧闭,祁翎惊恐地望着逐渐关闭的宫门和四周的高墙,欲哭无泪。
此时天光微亮,城东一处不起眼的农家小院里,地道口被从里面推开,钻出了三个人来。
小院的主人忙迎上前来,见到来人所持的令牌后,立即从后院牵出三匹骏马和备好的行囊。
三人也不多话,骑上快马便一路往北而来。
清早的官道上空无一人,刚修好的新路平坦宽阔,扶余丰璋不禁心中暗笑:祁翀啊祁翀,你恐怕也没想到,第一个享受到你这新路便利的居然是我!
然而没等他高兴多久,宽敞的官道上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一排弓箭齐齐对着扶余丰璋和他的两名随从。
为首一员小将身着崭新的全套盔甲,手持长枪,得意洋洋地望着对面的三人,那神情仿佛在说:你跑啊!你跑啊!我看你能跑哪儿去!
扶余丰璋颓然地闭上了眼睛,束手就擒。
与此同时,大渊皇宫龙德殿,早朝的官员们只见到了宣旨内侍:陛下昨夜处置逆贼,御体乏累,今日免朝。
而接下来的消息更令他们惊诧莫名:越王谋逆被擒,禁军查抄越王府!
一场莫名其妙的谋逆就这样消弭于无形,除了极少数知情人外,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测其中缘由,而平日里与越王走得近的官员此刻更是惴惴不安。
其中最不安的还是梁颢。
最近几个月,他与越王过从甚密这已经是瞒不住的事情了,不受牵连也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他不甘心,更不敢想象一旦落入那人手中会是怎样的下场!
不行,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梁颢牙一咬心一横,做出了此生最疯狂的一个决定。
就在这一日下午,祁翀和使团回到了京城。一进城,候在城门口的韩炎便迎了上来将宫中那场还没开始便失败了的政变禀报了祁翀。因此,祁翀决定在进宫复命之前再跟宇文融谈一次。
“宇文副使,你阴谋刺杀大渊亲王,就凭这一点,孤就可以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