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你们就在布局谋划这一切了,对吗?”承平帝怒问道。
“是!是我做的!绑架白郾、逼迫白太医谋害皇兄的是我,毒害刘琰灭口的也是我,买通马夫李二杀害魏王的还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跟祁翎无关!”祁桦突然道,“赵王染痘,是我让人将痘毒传给他的;郑王之死也是我谋划的,与他无关!陛下,臣知罪、臣知罪!臣情愿伏法,求陛下勿再牵连他人!”祁桦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苦苦哀求,天潢贵胄所有的骄傲在这一刻摔得粉碎。
“你以为你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朕就会放过他吗?”承平帝阴狠地望着祁桦道,“你送走了朕的三个儿子,朕也要让你尝尝丧子之痛!来人——”
“娘娘、娘娘!”承平帝话音未落,吕元礼忽然大喊了起来,“陛下,娘娘晕过去了!”
承平帝回头一看,原来谢皇后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晕厥,便忙命人传太医。
承平帝记挂发妻的安危,只能暂且将祁桦、祁翎放在一边。
“来人,将祁桦押入宗正府候审,祁翎暂押承信宫,由禁军严加看管!”
“臣遵旨!”谢宣将祁桦押出宫去,万岁殿外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任何尸首和兵器,只有一地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血污昭示着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谢宣,你为何出卖我?这样做你又能有什么好处?”祁桦死死盯着谢宣质问道。
“为什么?哼!”谢宣冷笑着从身后随从的手中接过了一支箭杆,“你能解释解释我儿子的箭杆上为何会有一个凹槽吗?还有,你当日所带的那名护卫现在又在哪里?”
虽然谢宣没有说“当日”是哪一日,但祁桦心知肚明,顿时面色惨白。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而祁翎依然被殷天章如拎小鸡一般拎回了承信宫。
“殷天章,你个刁奴!”被扔在地上的祁翎怨毒地瞪着殷天章,“你个蠢货!你不要以为你帮祁翀对付我,他就会原谅你!等他掌了权,你照样死路一条!”
“殿下,秦王殿下是不是宽厚仁慈的主人奴婢不知道,但奴婢可以肯定您不是!”殷天章阴笑道,“奉劝您一句,如果下辈子还有机会做人上人,一定要对奴婢们好点儿,千万别动不动就打呀、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