圻的孙女第五菱,我祖父就是因为被渊国打败才获罪被杀的,我父亲也死在你们渊国人手中,我跟你们渊国自然是不共戴天之仇!”
闻听此言,韩炎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祁翀也暗自吃了一惊,抬头看了看韩炎,却发现田文晖同样也望向了韩炎,眼中的惊讶之色并不比韩炎少多少,只有宇文融依然低着头,对那女子所言似乎充耳不闻。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程的呢?”祁翀决定暂不追究她的身世问题,而是继续问了下去。
“我一直跟着你们,跟了好几天。”
祁翀心知她在撒谎,但看上去她的谎言似乎也能自圆其说,便将她先放在一边,又对那男子道:“那你又是何人?为何要刺杀渝王殿下?”
“我乃越王殿下门人,奉命刺杀渝王是因为——只要他出了事,秦王就有接待不力之责,定会被问罪,就会在储位之争中处于下风。”出乎意料的是,这次那男刺客竟然也没有死扛,而是痛快地招供了。
“唉呀!你不该招的这么快呀,你若是再多抗一会儿,说不定我就信了。”祁翀冷笑道,转头欲叫韩炎,却发现他还在望着那女子发呆。
祁翀无奈只好低声对元明耳语几句,元明上前按住那男子的脑袋一阵摸索,很快便在那男子的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面具扯掉以后,露出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全先生,好久不见啊!听丰璋兄说你回扶余去了,想不到却在这里见面了。诶?你何时投靠的越王啊,我怎么不知道呢?莫非是丰璋兄对你不好,克扣你工钱了?”祁翀揶揄道。
全南珣面如死灰,低头不语。
“啧啧啧,这面具做的真不错,石矶门的手艺吧?”祁翀端详着手中的面具道。
全南珣脸色大变,不甘地问道:“你怎知我脸上有面具?”
“你刚才被‘分筋错骨’折磨得浑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脸上却一个汗珠都没有,这能正常吗?”祁翀微笑着斜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会他,又转向田文晖道:“渝王殿下,有一件事我很好奇,我瞧见你们进京城的时候带了一个很大的箱子,那里边装的什么呀?”
“我不知道呀,那是宇文副使带的。”田文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