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老国公一点心意。”
祁清瑜打开盒子,里面现出了一只木刻的小鲤鱼。祁清瑜摩挲着鲤鱼刻件,一丝哀伤涌上心头。
“他如何了?”
“十一说,老国公身体尚可,还能撑些时日,但是谢宣软禁了他,就连十一都被调去了别处当差,如今见老国公一面很难。”
“唉!”祁清瑜没有再说什么,万般情绪都在一声长叹之中。
庆寿结束后的几日,大长公主府依旧喜气洋洋、宾客盈门,因为接连又有几件喜事发生。先是柳忱的冠礼,而后又是柳恽的冠礼和婉月的及笄礼,再之后便是柳恽和禾儿的定亲礼和家塾的开学礼。总之,整个五月下旬呈现出来的都是一派安定祥和之气。
祁翀这些日子闲来无事便盯着动物园和工业园区的建设、生产,方深甫来信说,修路之事进展顺利,只是雇人做工成本颇高,上次带过去的钱有些不够用了。祁翀连忙叫人又送了些钱过去,毕竟,秦王殿下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除了祁翀,承平帝最近也很“壕”。
“双折法”实行之后国库狠狠发了一笔横财,几乎又赚了一年的岁入出来,如此一来,不但修陵寝不必抠抠搜搜了,就连赏赐宗室、大臣都慷慨了许多。
京城最近也安定了许多,不仅京兆府,就连天祥、永嘉两个县衙也都在孜孜不倦地抓恶少,逮住一个就往死里罚,罚完了再当众打一顿,吓得这帮恶少纨绔最近都老实了许多,甚至有好几个都开始乖乖读书了,整个京城治安为之一肃!
若说唯一不和谐的一件事,就是朝臣围绕承平帝是否可以做截趾手术之事吵翻了天。
一派主张可以一试,另一派则主张龙体不可损伤,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就连太医院都分成了两派。
原本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手术的承平帝也被吵的又犹豫起来,最终,还是临走前来向承平帝陛辞的严鼎嘟囔了一句:“关圣人尚可刮骨疗毒,切个坏脚趾跟割块腐肉有什么区别?”
正是这句话让承平帝彻底下定决心,再也不听那些腐儒的陈词滥调,让白郾进宫做了截趾手术。术后,在姜贵仪的精心照料下,又兼之青霉素的显着疗效,承平帝的伤口不但没有感染反而在逐渐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