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伎,生了个儿子,殿下给了他老太妃留下来的白玉手串作为信物;另一个身份不详,只知道也是个儿子,原本就住在城里,昨日犬子寻过去的时候惊动了他们,如今已经不知所踪了!”
“此事当真?”承平帝大惊。祁桦明明有儿子却要养在外面不肯让儿子认祖归宗,他要干什么?本就多疑的承平帝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臣万万不敢欺君!”偷瞄到承平帝阴晴不定的神色,袁继谦暗喜:有门儿了!
“此事若属实,那确实是老七的不是,这样吧,朕今晚在邀月楼宴请老七和弟妹,还有那个什么玉来着,让她们娘儿俩也来吧,朕给他们一家说和说和。这日子能过就还是要过下去,哪能说和离就和离呢?”
“臣谢陛下恩典!”袁继谦抹了抹眼泪,千恩万谢地退了下去。